千落QAq

谁给我做贱虫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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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医】不重逢



——摸鱼复健找状态,但目前还处于瞎搞阶段(。)


——原著向,有“好孩子”x往昔





【我曾经有个爱人】




雨水顺着雨伞收束的线条往下滑落,将地毯的一块浸染成深色,倚靠在门边安然地融入安静的空气里,惬意地享受着室内被艺术气息充盈的气氛,皮鞋与高跟鞋触碰地板的声响漫开一片轻松悠闲。同室外的倾盆之雨形成鲜明对比,宛如将世界分割两半,一方盛着满是清脆的喧嚣,一方则酿着静谧的油画气。


莉迪亚·琼斯轻踏着薄绿色的高跟鞋,步伐轻缓地跟在身旁的一双皮靴身边。挽着昨日的月色入目,微弯成一对笑眼,盈着弧亮光,手中拿着对方刚递给自己暖身的红茶,专心致志地倾听优雅青年为自己介绍一幅幅油画,以及自己的灵感和构思,除了——


“这个我也知道。”


莉迪亚的笑弧微不可查地扩大了一点,蓝色的双眸映着面前的白玫瑰油画。


她把碎发撩至耳后,嗓音温和:“我还记得这幅画是你两个月前所画,所有的想法你也都已经和我说过了。”


于是杰克也霎时舒了眉目,嘴角是柔和的笑意:“和你说过的画作太多,我自己都忘了。”


闻言,莉迪亚不禁微微低下头安静地弯了弯唇角,复又抬头转过去正对上杰克的视线,微微歪了头,看见灰色的眼眸里抑制不住扩大笑容的自己:“我听说郊外的花田向来是一道好风景,可惜我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亲眼见识,多谢先生技艺高超,让我能一饱眼福。”


杰克微微低头,带着戒指的手悬在唇前虚掩住愈发肆意的弧度,胸腔里闷了几声沉沉的笑。“没关系。”他复又抬头,伸手似想去触那双盛满星光的眸,星子连缀成熟悉的轮廓,镶嵌着他的影,指尖流连面容的暧昧将嗓音蒸出雾漫漫的慵懒与缱绻,“反正你马上就可以毕业了,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


“话是这么说。”莉迪亚眉眼间的明朗忽而被忧愁似的阴云覆了去,“可我一毕业,我父母肯定会急于规划我往后的人生,事情多而紧凑,不一定会让我去做一些……”她微一停顿,“多余的事。”


“那就没办法了。”


杰克的口气携卷着些许遗憾的意味,轻飘飘地散落在空气里。


而后轻巧地牵起了面前神情并不愉快的小姐的手,色泽浅淡的唇隔着手套于手背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属于外人的温度只一点星火,却顺着血管一路烧至心脏,火势盛大,残着火光的灰烬巡着她紊乱的呼吸游动,沉溢在脸上的淡淡绯红。


莉迪亚在一瞬间条件反射地想收回手,明明心脏被架在火架上炙烤,却仍安然地将手置于对方温暖的掌心里。


而杰克似乎并没有松开莉迪亚手的意思,反而又牵至唇边,另一只手悄然揽过纤腰,将人搂过身前,弯唇笑道:“那我就只能趁着夜幕降临的时候,上演一出童话故事,带着小姐私奔了。”


琼斯小姐被逗乐了:“那你可得早点来,我睡着了可是很沉的,窗打不开你可别怪我。”


一时间,雨势浩大。




温热的液体附着上冰冷的兵器,在覆过边缘锈迹的一瞬之后被主人轻巧使力甩脱在地上,又露出了本来面目,只余泛着寒光的残红割裂猎物的瞳孔。


监管者缓缓扯出一个诡异且优雅的笑,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下,抬手悠闲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毫不在意求生者趁着这点松懈时间往前狼狈地狂奔,老神在在的模样淋漓展现了老猎人的经验之丰富和对自身利刃的信任。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不该懊恼面具阻隔了她的视线,让自己的笑容暴露在她的视线内,兴许会更令对方惊惧几分。


砸落到身上的墙块不过是能够引起他几分兴致的小插曲,被五台电机囚于这座面积不大的教堂之内的弱小猎物根本逃不出他的掌心,稍微松解一下紧凑的追击节奏不过是为了避免这项“娱乐活动”结束得太早失了乐趣罢了。


喷溅在面具上的鲜血刚好抹在唇角的位置,杰克稍一眯眼,酒红的双眸压着凌厉的冷光,舌尖下意识地轻掠过唇边,就像探见了萦绕在那块浓郁的血腥味。


冷意驱动他从胸腔里闷出一声意味不太好的笑,紧紧锁住猎物的瞳孔里像是还残着一抹影。


毕竟、上等人的小姐,有些太好欺负了。






【他如此温柔】




密集的雨滴砸在伞面碰出一片珠玉落地的清脆,落入耳中却不觉得聒噪。


行进在雨中的两人相谈甚欢,两肩之间的距离近得几欲要相碰,却又保持着微妙的暧昧短距。


莉迪亚的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偶尔被杰克逗笑,会抬手虚掩住唇边的弯弧——从初识开始,她便知对方的样貌和性格都是轻易能讨女孩子喜欢的类型,可才貌双全的绅士她从前随着父母拜访接客也见过不少,杰克却是唯一一个相伴的每时每刻都能令她欢喜不已的。


然而更重要的是——


琼斯小姐的视线寸寸描摹过对方的五官轮廓,寸寸印成相片压在心底。而对方的目光也移了过来,对视的一瞬间,莉迪亚感觉自己的思绪像是一颗糖果“噗通”掉落进滚烫的牛奶里,顷刻间融化。


她曾无意间听过许多女孩亲昵地讨论着隐秘的少女心事,诉说每次与杰克对上视线时的心动,对方眼里似有脉脉深情一路淌至心底最深处。即便知晓是对方的温柔眼神所编织的错觉,仍下意识地期待着一丝隐隐滚烫的期待。


莉迪亚微微垂下眼睫,忽而将嘴角往上弯成月牙。


但是她知道,她所面对的,和她们是不一样。


青年伸手将她的手包进掌心,指腹隔着薄薄的手套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将在雨夜染上的寒意系数抹去,渡过属于自己的体温。


杰克似笑非笑地调侃她:“最近正逢雨季,小姐下次出门得换双棉手套才行,不然我不在身边没人替你暖手,万一在外面冻僵了回家养身可没办法私奔了。”


纵然知晓对方性格,琼斯还是猝不及防被噎了一下,只觉面上微烫,掺着些许羞涩,佯怒讽他一句:“先生常说自己除了绘画对其他事再无兴趣,可对于逗弄我这方面来看,造诣和兴致倒是足以和绘画相提并论。”


杰克并未反驳,只一阵抑制不住的、愉悦低沉的笑算是认下了她的话。




沉重的呼吸闷着浓重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每呼吸一次,潜藏在肺腑内的无形利刃都会冰冷地磨过运转疲累的器官。


想都不用想,绾在护士帽下的棕发正在濒临彻底松散的边缘,可艾米丽·黛儿已然无心顾及。


医生小姐小心翼翼又艰难地让带伤的疲累躯体安然靠在教堂后窗的阶梯之上,咬牙忍下剧痛将伤口包扎好,继而娴熟地揉着乏力酸胀的小腿,头部后仰彻底靠在墙面上,为这不知能持续多久的休息时光放松了被追击中持续紧绷的身体线条,从胸腔里出了一口气,压着重若千斤的疲惫。


不过是占据心中的负面情绪的冰山一角。


可没等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艾米丽忽然发觉眼前之物被朦胧了原本的轮廓。讶异闪过双眸,随即而来的是比手中器具更甚的冷意,刺激着她裸露的肌肤迫使手臂不禁瑟缩了一下。


紫色的荆棘再度捆缚上心脏、锁紧了气管咽喉,慌张四望的同时脑海中警铃大作,求生本能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呼救,却只能张着嘴被潜藏在空气中的强大威慑力堵塞了喉腔,嗓子发哑。


迷雾悄然围拢过来没过被尘灰污过的发与衣裙,似乎那弯熟悉的刃尖已然架上她的脖颈,艾米丽任由内心的惶恐发出无声的惊叫,渗出汗液的手掐着大腿,逼着自己翻越进尚未被雾气占领的教堂内部。


脚步落地的一瞬,背部忽地传来沉重的打击将尚还能平稳落地的机会彻底打散——


雪白的绷带浮现出几道与身上无异的、狰狞的抓痕,旧伤未愈,复又被残忍地剜出彻骨之深,鲜血破开浅色的束缚,趁着艾米丽摔倒在地,以肆意的姿态在背上疯狂吞噬每一处尚还洁净的地方。


而紧跟其后撑着窗框入内的监管者,则悄然微眯了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对方的狼狈不堪,像是巡着血腥味而来的野兽,眼底隐约浮动着血雾样的愉悦。


“真是可怜啊,小姐——”


他的声音微哑,令强撑身子爬起来低喘的求生者身子一抖,听起来像是真的在为一朵即将夭折的美丽花枝痛心,内部却是镶嵌的冷漠的核心。




【她如此善良】




“喵——”




莉迪亚登时一怔,顺着雨夜里突兀的软糯嗓音低下头去,蓦然看见一只脚已然踩上自己鞋面的白色小猫,正软软地喊着她听不懂的语言,雨水打湿了毛发,坠着蓄满的液体沉甸甸地趴了下来,夜间衬托着它的双眸格外明亮,一眨一眨地扑闪着星子,看上去尤为可怜。


是野猫吗?脖子上没有项圈。不过更令她在意的是……琼斯抚裙缓慢地蹲下身来,伸手抚摸过它的白毛,干燥的手套染开一片潮湿和冰凉。


她将手心翻面朝上,一缕被雨水冲淡的血色混杂在深绿之中,似剖开海面的一柄利剑,使月光得以窥探底下的一线黑潮,正逐步晕染开其浓墨重彩的颜色。莉迪亚心思不定,只皱着眉抬头转首,将那一缕不安的元素也展现在身侧青年眼底。


于是杰克眉间也缓缓聚拢凝重,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耳尖忽而一抖,机敏地捕捉到了附近的小巷里传来的打斗的声音,还有肉体重重砸上地面、墙面的沉闷声响,愈重愈近。


——杰克。


异变突生,生活安然惯了的少女颇有些慌乱地再度望向青年,对方的姓名几乎下意识地要脱口而出,与此同时手上不忘将那只湿漉漉的小猫揽入怀中。而后手臂忽地一痛,一股极大的力道将她扯入怀中,身前湿淋淋的衣物紧贴着他的,对方握着伞柄的手以臂弯扣着她的后脑将她按在怀里,少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胸前的布料上。


杰克微眯双眸,阴影覆过浅色瞳眸,尖锐的寒光在其间一掠而过,紧盯着被雨水冲出鲜红的漆黑巷口。青年微微低下头,鼻尖萦绕着少女的清浅香气,“嘘,附近有个警局,我们小心点,绕过去。”


琼斯轻轻点头,顺带捂住了小猫的嘴,将其在怀里埋得更深,毛绒绒也识趣地安分下来。


她轻轻垂下眼睫,暗自舒了一口气,抿着唇,模样安静而乖巧。


……还好他在。




笛声长鸣。


一声深过一声的喘息从干涩的喉咙里低呼而出,运动过度的窒息感绞成麻绳绕过脖颈,来自地狱的无形操绳者以红舌舔弄过上牙,乐意欣赏底下被粗糙的凶器反复磨砺过脆弱肌肤却又不得一手利落的痛苦模样。绞刑架下架着一锅沸腾的岩浆,不断往外冒的岩浆泡又在数秒内炸裂,蒸腾而上的滚烫烧灼一身,几乎要蒸干全身的水分,虚雾填充四肢,模糊晃荡的视野,燃尽意识中清晰的所有,只余一片迷茫的空白。


心脏干涩发紧,不断挥向前方的双手发软疲累,仿若半截身子被海水拖住的溺水者试图抓住天际一丝缥缈的晨光。艾米丽只觉得脑袋沉重,而身后的红光依旧危险刺目,穷追不舍。


——就要到了。


她从缺氧的大脑里艰难地捉出破碎的字词,蕴着几分来自人类对求生本能的期许。


黛儿越过下过的板子,往大门冲去。


彼时同伴已然输完了密码,铁制大门蹭着一声轻响缓缓开启,可还未等艾米丽踏进,一道混杂着夜幕的红光“唰”地闪现于门外,惊得她瞳孔骤缩。


传送光束时降临的锐利声响扯着那名求生者的视线往后看去,却不想视野里光束释放的黑雾还未散尽、不见怪物身形,手臂却忽然一痛——一阵天旋地转,昏乱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只转瞬之间,便被后来者当做跳板甩到身后,看见医生小姐眼里那个惊愕的自己。


他听见了身后来自恶魔的轻笑。




【我们两情相悦,不愿分离】




雨声渐小,密布天空的浓重乌云却依旧没有褪去的迹象,不规则的蓬松姿态使它们只能拥挤地彼此挤着彼此,像是一场糟糕的交通堵塞。


杰克收了伞,缓步停在琼斯家不远处的一颗树下,身旁跟着莉迪亚。这个位置恰好能让他们窥到房屋的正面,而将自身隐蔽在他人的视野之外。


莉迪亚皱着秀气的眉头,面色颇有些凝重,臂弯里还沉着冰凉且柔软的重量,和杰克小声讨论:“母亲对猫毛过敏,我是不可能把猫带回去的,所以……”


“没关系,我把它带回去。”杰克心领神会,又见少女望向他有些迟疑的目光,便又柔下声音安抚莉迪亚,“不会麻烦,画展的诸多事项早就已经解决了,我会先在周围注意一下附近有没有人家丢了猫,况且如果真是野猫,我也就照顾一段时间便可以把它放了。”


闻言,莉迪亚才彻底放下心来点了点头,示意对方顺势接过怀里的猫。


于是杰克舒开一声气音的轻笑,微微弯下身子凑上莉迪亚耳边,戴着手套的右手搭上她的肩,落着鲜明的重量和触感。


青年可以刻意了嗓音时,谈吐间咬字清晰却又黏着蜜糖般丝丝缕缕纠缠不清的暧昧,摘取鲜美的果实于秘而不宣的暗处酿制出醉人的芬芳,迷来了一片蝶,在心头盘旋飞舞。


“……你只需要好好去想毕业的事即可,至于其他的,有我在,不必操心。”


热气烘得她的耳垂红得几欲滴血。


好在杰克没有看着她的脸——虽然对方大概已经知道她已经害羞到何种程度了。


若不是怀里还抱着一只,她现在就要去拥抱他。


“……好。”




地面粗糙的细碎石块隔着手套密密地硌着肌肤,印着或尖锐或钝钝的痛,干净的白早在不知何时被尘沙洗了一层灰。明明是今早才换上的,却磨损得像是多年前的旧物。

面前是痛苦的呻吟,后方是撑着身体的手支在教堂与庄园之间的界线。

医生小姐狼狈地倒在地上,小腿因短暂的冲击磨砺出一块鲜血淋漓,绕着白色冷雾,覆盖着一层尘灰与石的纱。黛儿咬着下唇,睁着隐约生出了些许血丝的眼去望站在自己面前的瘦长鬼影,暗自攥紧了拳。

而对方却似忽略了她眼中爆表的警惕,没有选择先去把置在他们之间的昏迷者拖走,反而饶有兴味地转头去看那座精致却破废的教堂。他下意识地探别在后腰的手杖,却只抓住了空落落的手心。

隐在面具背后的脸有一瞬间凝住了唇边的微笑,旋即恢复正常。

“虽然没能留下小姐喝一杯下午茶赔罪让我倍感遗憾,但如若小姐愿意,教堂附近正开着一片白玫瑰,我愿为您去取来。”

怪物散发着浅浅的微笑气息,目光似在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她撑着身体的手,暗自打量距离,语气温和,似乎真的是彬彬有礼的绅士。

“……不必了。”

听他这么说,艾米丽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却未彻底松懈高度的警惕,撑着身体的手下意识往外的方向动了动。

她微微抿了抿唇,用嘶哑的嗓音进行一场正常却稍显莫名的对话:“我知先生好意,但看来先生太过享受这场狩猎游戏,因此在其他事情上少了观察和思考。”稍一停顿,“先生、是个聪明人。”

微风拂过湖面落叶在,荡起圈圈涟漪之后让其随着流逝的时光敛起了最开始的动静,倒映天上月,高高悬于遥不可及的云端,不带温度,不复波澜,看似近在咫尺,却叫人只能立于湖边不敢伸手打探。只因知晓一场镜花水月,脆弱不堪。

杰克缓慢地收回了那点轻快愉悦的气息,笑意消散,认真且专注地盯着艾米丽的双眸。

她的脸庞划着诸多细小的伤口,却并未减弱她平静的气场分毫。

“我早就已经过了那个年纪。”

——甚至打碎了,都不会留下一串虚幻的泡沫。

盯着她的面容良久,杰克才微笑着道:“小姐依旧貌美。”

语调是如出一辙的平静。

再未发一语,也自觉没什么可说的了。艾米丽沉默地撑起身子,低着头不再去看他,压迫受伤的腿部颤着线条站起来,扶着墙缓慢地转身离开。

“小姐。”

她停下了脚步。

身后的恶魔在面具下咧开了肆意的笑,磁性的声线暗怀着一种颇为自信的恶意:“相信我,如若我们早些时候相遇,你绝对离不开我。”

“我坚信不疑。”

她几乎是秒答,艾米丽回过头,微风吹拂她鬓边凌乱的发,衬着苍白的面色,使她看上去尤为脆弱好像下一秒就会破碎。“我会主动留下来。并且,我还相信,如果不是你已经拦不住我了,你现在绝对会不管不问地把我绑回去,我说的对吗,先生。”



“——先生应当从其他人口中听过我的名字:艾米丽·黛儿。”

“我们初次相识,先生该注意分寸,即便先生眷恋地底下的故人,也千万别、在他人身上寻找影子。”

“我的爱人早就死了。”她的面容忽地浮现出一抹真切的悲哀。“他和我的通缉令一起,死在警笛长鸣不止的陈词滥调里,把我的所有的念想都带走了。可在那段昼夜颠倒的混乱时光里,我甚至来不及去见他最后一面。”

“死在过去的人是没有办法重逢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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